這個作品講述了一個從小就沒有頭發的女孩剪頭發的故事。她通過戴假發剪頭不僅僅是體會一種有頭發的感覺,更重要的這是自閉的她和別人唯一的交流方式,也是對能夠被正常對待的渴望。影片花了大量時間來描述她第一次剪發的感受,像安然說的,在割自己的肉一樣。眼神,嘴唇等等細節的描繪就是希望觀者能夠對患者感同身受,另外結尾處用光影構成的近似監牢般的情...[更多]
這個作品講述了一個從小就沒有頭發的女孩剪頭發的故事。她通過戴假發剪頭不僅僅是體會一種有頭發的感覺,更重要的這是自閉的她和別人唯一的交流方式,也是對能夠被正常對待的渴望。影片花了大量時間來描述她第一次剪發的感受,像安然說的,在割自己的肉一樣。眼神,嘴唇等等細節的描繪就是希望觀者能夠對患者感同身受,另外結尾處用光影構成的近似監牢般的情景和最后…這個作品講述了一個從小就沒有頭發的女孩剪頭發的故事。她通過戴假發剪頭不僅僅是體會一種有頭發的感覺,更重要的這是自閉的她和別人唯一的交流方式,也是對能夠被正常對待的渴望。影片花了大量時間來描述她第一次剪發的感受,像安然說的,在割自己的肉一樣。眼神,嘴唇等等細節的描繪就是希望觀者能夠對患者感同身受,另外結尾處用光影構成的近似監牢般的情景和最后的空剪的夢幻,更是希望在最大程度上表達和給觀者以觸動,希望大家能夠由此而關注罕見病。